全来错地方了。”赫斯塔突然开口。
“为什么呢?”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安娜,”赫斯塔看向她,“用你的博学多才的脑子想一想。”
房间里再次沉默下来,黎各几乎能闻见空气中不存在的火药味,她轻叹了一声,“那个小女孩呢,叫‘零’是吗……她知道你在这儿吗?”
“她很快会来。”
“那就好,”黎各点头,“一会儿她来了,你们俩赶紧离开这个套间,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
黎各十指交叉,她望着眼前实在有些不知好歹的中年人,“我们没有开玩笑,今晚我们在哪儿,哪儿就是最危险的。”
见安娜完全没有反应,黎各只能进一步解释:“我们也是回来的路上刚想通的,罗博格里耶突然给他的追随者发武器,一定有什么用意——挟持船员返航?没有意义,因为只要千叶不松口,邮轮往回开就是所有人一起被炮轰;直接和千叶硬碰硬?更不可能,就算罗博格里耶脑子是傻的,他也有些脑子清醒的手下,靠这些武器袭击水银针就是变相自杀。”
安娜笑了笑,“也不尽然?”
“对,对,也不尽然,比如简现在就很脆弱,”黎各应和道,“罗博格里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