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各的讲述暂时停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的痣超过五毫米了?”司雷问。
“不,她在那场战斗力失去了她的整只左脚,然后她就开始用义肢了。”
司雷哑然失笑,黎各也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故事?”司雷问。
“嗯,就是突然想起来……”黎各看着她,“你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了,尤其是现在,天天都是意外,你计划不过来的。”
电梯门就在此时“叮”地一声,在三人面前打开。
“尤其是像简说的,你不该牺牲睡眠时间。睡得不好,基本就什么都干不好。”黎各扭转轮椅方向,推着赫斯塔进了电梯,“那回见了!”
“回见。”
司雷挥了挥手,看着电梯门重新关上。另一侧她的电梯也在此时抵达,司雷踏进轿厢,仍回想着黎各的故事。
“多普洛斯的脚心……”
司雷靠在身后的墙面上,看着跟前镜面中憔悴的自己,忽然想起赫斯塔《登船须知》背后的那句箴言:
我们的隐喻正引导着我们的旅程。
电梯门再次打开,司雷没有继续深想,她振作精神,再次踏入了轿厢外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