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那套礼服,然后在非工作时间,带着我全部的行李前往负二层的硬石酒吧,如果那边的调酒师从中取走了什么东西,那手续就算完成了……”
“然后呢?”
“然后我按他说的做了,但调酒师……调酒师过来翻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拿走。”
黎各颦眉:“……你所有的行李当时都放在那儿了吗?你确定?”
“我确定!”古斯塔夫哽咽着回答,“因为当时戈培林先生特意强调了,必须是’所有的行李‘,所以我还找船员帮我额外准备了一辆推车……所有的行李,真的是所有的……我当时都带过去了。”
“那戈培林怎么说?”
“他说那只能准备赴宴……所以我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又去了一趟酒吧……他们问我是要耳坠还是要胸针,我说胸针,她们说胸针得自己去找,她们只能提供一点线索,所以我就……要了耳坠。”
“耳坠呢?”
古斯塔夫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会儿,“……我随身带着呢,稍等。”
“别翻了,把你口袋里的东西全拿出来。”
古斯塔夫低着头,顺从地开始掏东西,先是一串曲别针,接着是一根用得还不及拇指长的铅笔头,最后是一卷一米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