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这船上有些人就是该死,他们能平安活到现在,要么说明律法有漏洞,要么就是有些人在渎职……总之有些人得对此负责。”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司雷扶住额头,“简,你不能也单凭自己的观念——”
“我能,因为我有这个责任,”赫斯塔转过头,“你本来也有,但你没有承担,你选择了逃避,用一种正确的姿态。”
司雷再次锁眉,“如果你是想说我们之间有观念上的不同——”
“观念确实不同,但逃避就是逃避,罗博格里耶能在第一个伊甸社区失败以后继续招摇过市,就证明了你的那套过滤规则已经不再对这些渣滓起作用。所以在这艘船上维持程序正义,就是在帮助这帮人延续旧秩序——这是我判定的现实,我的现实。我承担责任,我接受后果。”
赫斯塔从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作战手套,她低头咬住手套的碗口,牙齿和右臂同时辅助,以便让左手顺利穿入其中,她咬着末端的松紧绳,突然想起安娜的那句「想要理解一切,你必须自己站在游戏当中。」
一种顿悟流过她的心田——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
司雷看着赫斯塔的动作:“……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戴手套?”
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