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的人太多了,如果没有零,她在这艘船上一天都撑不下去。”
“我知道。”
“你知道?”千叶笑起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戈培林想要安娜的命,格雷斯剧场的那次枪击就是冲着她去的,”赫斯塔轻声道,“我看出来了, 安娜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把这些来刺杀她的人都摆一道……而她就缩在幕后看戏, 她喜欢这样。”
千叶不置可否地挑眉,“谁知道?”
远处传来古斯塔夫撕心裂肺的恸哭,争吵声止息了,看起来司雷的安慰卓有成效。赫斯塔看了眼时间,距离司雷离开病房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
“千叶小姐。”
“嗯?”
“你遇到过我这样的情况吗?”
“怎样,骨折?”
“……长时间地,失去作战能力。”
“没有,不过我理解,你也觉得这废人当得有点不耐烦了是不是。”
赫斯塔笑了起来,但呼吸带来的起伏旋即引起胸口的剧痛,她的脸拧成一团,缓了半天才恢复平静。
赫斯塔把下巴埋进毯子里,“……前天晚上,我好像看见索菲了,千叶小姐。”
“索菲……”千叶回忆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