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言人怔了一下,一时无言。
“那么你呢?赫斯塔女士?”费昂斯往前一步,“你这些天又做过什么……往伯恩哈德将军的后背撒豆子——这算是你‘关心这里所有人’的方式吗?”
“昨晚的古斯塔夫就是她和黎各一起救下的。”司雷在不远处开口,“而且,赫斯塔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拿着船票水银针——”
“那按照赫斯塔女士本人的逻辑,就更不应该让她当选!”费昂斯回过头,“现在她还和我们站在一边,等到她任期结束,我们不也一样彻底失去她了!?”
“没错,这种逻辑根本不成立,我只能说有些人自己阴暗,看什么都阴暗。”亚当斯也振声开口,“按她的说法,我们越信任谁,就越不能给谁投票,这根本是在引起我们内部的猜疑!”
“而且,我必须指出——赫斯塔女士还在刻意引导所有人忽略一个事实,”费昂斯看向人群,“大家别忘了,成为‘裁定者’并费毫无风险,还记得戈培林先生说了什么吗,如果‘裁定者’自身不够负责,他会第一个死!”
“离开这里吧!”亚当斯冷脸望着赫斯塔,“真这么想坐上’裁定者‘的位置,下次就堂堂正正地上来竞选——”
“离开这里!”费昂斯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