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要与螯合物作战的,我只是在履行我个人的职责。”
“你不必说这些场面话,我本来也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费昂斯皱起眉头,“我只是在用你的逻辑来证明——”
“是吗?即便卸任裁定者,我也依然是一个水银针,这一点不会变。”赫斯塔望着他,“阁下结束裁定任期之后,还会愿意自告奋勇地卷入新的危险吗?”
费昂斯没有再开口,他哼笑了一声,走到不远处的椅子边,坐下了。
赫斯塔笑着看回人群:“你们的戈培林先生刚才告诉我,这次的幕后操纵者很有可能不是螯合物……”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似乎认为,发生在这艘船上的一切都是来自‘亚雷克的考验’——”
人们再次开始交头接耳,人群的朦胧低语再次笼罩大厅。
“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戈培林主动开口,“我并不能完全确定。”
“我知道,但这是一个好消息,好消息应该大家一起分享。”赫斯塔轻声道,“我不清楚在座的有多少人亲眼见过螯合物,真正与它们有过遭遇,今天你们看见戈培林全身而退,以为只要谨遵规则就可以得到许诺——但我要告诉你们,如果对手是螯合物,这种事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