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林先生?”有荆棘僧侣回过头,“是这样吗?”
戈培林立刻回答,“当然不是——”
“再说回黄金时代的那个血案,”赫斯塔轻声道,“在那场精心策划的海上谋杀里,有一个人从尸山血海里活了下来,等到了最后的救援。在那之后他音信全无,直到晚年才动笔写下回忆录,揭示当年发生在恐怖客轮上的一切……不过这些书稿已经在大断电时代散佚,我们现在是读不到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今早刚刚读到了一篇当年的人物特写。”
“哪儿来的?”
“裁定者自然有裁定者的渠道,”赫斯塔淡然回答,“不过当年那个唯一幸存者的名字是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戈培林一怔,已经从赫斯塔的反应中猜到了答案。
他沉默良久,终于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海因希·戈培林?”
“没错,当年最后的幸存者,正是罗博格里耶的首席秘书,海因希·戈培林。”
戈培林站在原地,人群的视线全部转向他。
赫斯塔收回目光,“《指南》里的那张便签,多半也是出自他的手笔。如果我们继续按照这些老旧文本指引的方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