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太理解了,我取‘罗博格里耶’作为我的名字也是同一个原因——”
“仿佛在与罗博格里耶先生同行?”
“对!”
“可我认为你并没有把握罗博格里耶先生‘分离主义’的真谛,”赫斯塔无情地开口,“你的队伍中竟然还有女性,我不能理解。”
“你应该是最能理解的,”罗伯站了起来,“因为你自己也是——”
“哦,不要把我和别的女人混为一谈,我和这个劣种里的大部分生物不一样,我会选择一条更艰难的道路,然后像一个人一样活着,”赫斯塔看向别处,语速渐慢,“一个……真正的人。”
“哈哈哈……”罗伯笑了起来,“你这样想就太极端了,赫斯塔女士!”
老人重新站了起来。
“万事都在变化,都需要辩证地看待——我们此刻并不置身于黄金时代,所以许多事情应当有所调整,这一点,你承认吗?”
“似乎是吧,”赫斯塔轻声道,“可那又怎么样呢?”
“坚决的分离主义是不可行的,因为我们当下和黄金时代不同,人类要繁衍,就离不开女性的孕育,但是,分离主义的理念又必须坚持。”罗伯站起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