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自己与一个几乎陌生的年轻人之间。
是因为这艘该死的船让一切都变得充满了危机,所以一个突然出现的同道才会令人忍不住推心置腹吗?
倒也不是。
罗伯重新看向赫斯塔,回想着她方才的话和种种反应——她刚才的表达绝不是一个对他们一知半解的状态。如果赫斯塔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一直在历史中寻求着与黄金时代有关的蛛丝马迹,那她不可能如此准确地指出“折衷”的问题。
而且在意识到这一切以后,她立刻变得轻蔑和失落,这是大部分理想主义者撞上现实的样子,甚至令罗伯回想起多年前的自己。
“该怎么和你说呢……”罗伯低声喃喃。
“你不透露也没关系,我完全理解。”赫斯塔轻声道,“但或许,将来下船以后,你可以替我转达一些问候,我想见见那个真正白手起家的人。”
“我之前还真是没有说错……”罗伯感慨地摇了摇头,“水银针,多么傲慢!”
“这不是傲慢,只是我浪费的时间太多了。”赫斯塔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期望遇见一个真正的指引者,一个榜样……算了,这种心情,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我怎么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