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始作俑者也是安娜。换句话说,这不是模仿,是同一个凶手连续作案……
“安娜,就是阿尔博多尼卡。”
赫斯塔望着司雷,看着对方的表情从平静转向诧异,一如今晚她在硬石酒吧的反应。
“不可能?”司雷再次怔神,“这种……这种事——”
“……有点刺激啊。”黎各接道。
“我也觉得,”赫斯塔低声道,“但安娜说,她出生在黄金时代的前夜,和罗博格里耶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这话是她告诉你的?”司雷问。
“对,是她亲口说的。”赫斯塔忽然意识到什么,“……当然,她也有可能是在骗我,但我暂时相信这个说法。”
“为什么?”
“我早就有这个怀疑了,在那个调酒师说自己上船十年都还是新人的时候,”赫斯塔回答,“她当时说过,这次随行的两百多人里,大部分都是老资历。”
“技术上不是不可能,”黎各看向司雷,“你忘了那份关于超长距旅行的文件吗?我们今晚在罗博格里耶的书房里发现的那个。”
司雷又回想起那只在三层甲板砸向她的机械断手,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寒战。
“难道说今晚的那些船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