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死法罢了。”
“你是指夜宴的死亡邀请?”黎各问。
“嗯。”赫斯塔点头,“走吧,先去医务室看看,具体的一会儿回去说。”
三人一道向医务室靠近,临进门前,司雷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赫斯塔。
“如果刚才海伦没有主动提出今晚不用水银针跟随,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每晚都让黎各去赴一次宴吧。”
“……当然不用,”赫斯塔推开了医务室的门,“我有别的办法——毫无风险的办法,只要你肯配合。”
“我配合?”司雷有些意外,但医务室里的灯光已经照亮脚下,她只得暂时住口。
一阵熟悉的酒精气味传来。
大部分昨晚送来的伤员此刻都在内侧的疗养室休养,房间里非常安静。赫斯塔往值班护士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那恰好是之前照顾过自己的那一位。
护士也认出了赫斯塔,起身走向她,“还好吗,赫斯塔女士?”
“很好,谢谢。”
护士深深地望着她,“……您恢复得真快。”
赫斯塔笑了笑,“司雷警官这边有些事情要向昨晚的伤员求证,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半小时左右。”司雷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