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任何人说话,可后来,电话不知怎么就断了,我本来想再打回去,可我一抬头——海伦女士不见了!”
“这很奇怪,”海伦轻声道,“我确实在跳舞,但在那期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舞池,等到一首曲子跳完——是你不见了。”
“什么意思,”亚当斯指着海伦,“就是说,他看走了眼,以为你一个人跑了,但其实你没跑,你只是在跳舞,然后他为了找你也跑了,你跳完舞下场一看——”
“不!我没有跑,我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那个电话旁边的座位!”古斯塔夫抗辩道,“直到凌晨一点多,有船员过来说宴会已经结束了,我才——”
“你的位置是空的。”海伦打断了古斯塔夫的讲述,“我亲眼看到你的位置是空的。”
古斯塔夫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仿佛他也开始不确定当时自己究竟在什么位置。
“你看到他的座位空了,然后呢,”赫斯塔问道,“你有没有过去问那边的船员找人?”
“我为什么要找人?夜宴很热闹,气氛很好,我想也许他可能是想自己一个人玩?”海伦笑了笑,“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我总不能上哪儿都带着个孩子——”
“把一个孩子丢在那种地方,你不觉得哪里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