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警官,”海伦轻声道,“我记得昨天古斯塔夫还问过你一样的问题,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
海伦仰着头,佯作回忆装:“我记得你好像是说,你什么都没做,负二层的工作人员就直接把胸针给到你了?”
“司雷没有那样说。”赫斯塔低声道。
“难道我记错了?”海伦看了看四周,“当时应该很多人都听到了吧。”
“对,很多人应该都听到了,司雷的原话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胸针就直接给到我了’。”赫斯塔望着海伦,“她从来就没有说过‘负二层的工作人员’这种话。”
司雷屏住了呼吸。
是吗?
她的脸颊两侧开始有些刺痛发痒,让她想伸手去抓一抓,但司雷强行忍住了——眼下任何多余的动作可能都会让她的举止看起来更加可疑。
“我也有个印象,”塔西娅附和道,“司雷警官当时说的话确实有些歧义,但肯定是没有提到负二层的。”
“是吗,你确定?”
“确定的,”塔西娅点头,“因为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她下了负二层,那就违背铁律了——如果她明确说过自己去了负二层,我怎么还会有这种疑问呢。”
海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