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看千叶的反应,如果她什么都不做,我也会更倾向抽离——这些船上的人都太奇怪了。”
“但因为司雷始终站在他们那一边,所以我们也加入了。”赫斯塔低声道,“因为对当时的我们来说,加入不见得会更危险,退出也不一定就意味着安全……因而,当司雷坚持要救人的时候,我们就妥协了。”
“没错。”黎各想了想,“我当时也是想,顺着司雷的办法也许能抓住那个始作俑者,那样依赖,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所以在登船之初,司雷作为一个非水银针的少数派,反而在我们当中占据了主导位置——因为她是我们当中最顽固、最坚定的那个。”
“……啊?”黎各再次跟丢了赫斯塔的思路,她望着赫斯塔的脸,“你想说什么?”
“这个结论放在群体中也一样存在,”赫斯塔低声道,“‘一个群体中,只要有3%-4%永不妥协的少数派,他们就会全身心地投入战斗,去捍卫切身的信条——甚至用性命、用灵魂来捍卫,直到整个群体都服从于少数派的偏好和选择’。”
“……什么?”
“罗博格里耶书里援引的一个结论。”赫斯塔习惯性地看了看周围,“哦,书现在不在我手边,我不能翻原文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