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爆炸还有连带的伤亡,我会全都算在他头上——”
“没用的。”司雷低声道,“这种情况下,公开的处决……可能反而成为一种荣誉,一种……认可。”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
“……其实我不相信他们会有那么虔诚、狂热,以至于……每个人都愿意豁出性命来实践忠诚——”
“那用处刑来威慑不是更好吗,”赫斯塔有些不解,“我也不觉得这些人有多坚决,真要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那刚登船那会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被未知的死亡击垮。现在的勇猛无非是在混淆了现实和虚拟世界以后的一点苟延残喘——”
“听我说完,”司雷低声道,“我有一个……猜测。”
“嗯,你说。”
司雷再次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
“他们对现实的混淆,也许是……某些人刻意营造的结果。”司雷望着她,“比方说,费昂斯告诉他们,这艘船不是真的,现在他们所有人,就都处在试炼之中……”
赫斯塔一怔。
——确实。
这些人当然有可能在绝望中有意无意地自我催眠,认为眼前的一切危险都是假的,是考验,但如司雷所说,在眼下这个局势中,如果有人主动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