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的古斯塔夫惊恐地望着这一幕,他竭力仰头、翻身,望着远处偶尔闪动的人影——那是一些不时路过的船员,她们远远经过,根本就不往这边多看一眼。
大约一刻钟后,杰奎琳离去,费昂斯回到古斯塔夫身旁。
“好了,小伙子,我们走吧,这地方暂时不能待了。”
古斯塔夫的喉咙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咕噜声,费昂斯一巴掌抽过去,打得古斯塔夫一阵耳鸣。
古斯塔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感到自己嘴上的胶带被撕了下来。
“有什么话,现在说,小声说,”费昂斯低声道,“一会儿如果还敢乱叫,我宰了你。”
“费昂斯先生……”古斯塔夫气若游丝,“我真的……不值得你……一直带着。”
费昂斯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刚才和杰奎琳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海伦是你的监护人,司雷也愿意做你的监护人,小子,不得不说,你是有点本事的。”
“海伦已经……不是我的监护人了,”古斯塔夫流着泪,“司雷警官现在也已经死在了爆炸里……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乘客,费昂斯先生,您知道吗,其实当初投票的时候,我投了你——”
古斯塔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