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不好?”
司雷再三确认了船员使用的固定装置——那确实只是普通的卡扣,如果她自己有需要,也可以随时打开。
“谢谢您的配合!”船员看了看司雷床头的空花瓶,“哦,您等等……”
她离开病房,又很快返回,手里拿着一捧白色花。
司雷几乎立刻认出了这花,“金栀?”
“您认得呀?”
“认得,以前听朋友讲过来历。”司雷轻声道,“这花不是冬天开的吗?”
“现在哪儿还在乎花的季节,不管什么花,只要你想要,花房都能培育出来,”船员把鲜切的金栀放进花瓶,又拢了拢花枝,“这是我们护士岛今晚刚换的花,反正放在外面也没人看……我拿进来让它陪陪您吧!”
司雷稍稍颦眉,但什么都没有说。
她谢过了船员,重新躺下,直到房间的灯光暗下来,才再次睁开眼睛。
她缓慢抬起受伤的手臂,细致地感受着身体变化。
这种惊人的治愈之力,真的是因为不同大区存在技术差异吗?
不可能。
即便赫斯塔属于水银针在第三区的下分机构,但她显然去过很多地方执行任务,作战区域并不局限在第三区。而且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