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山间,行驶的汽车上,赫斯塔不时往旁边瞥一眼。
在她身旁,司雷额头上多了一块淤青,她两手抱怀,脸色铁青。
此时车厢内的乘客已经少了一半,先前与她们一同搭乘的女孩子们也已经结伴下车,她们给司雷两人留了一大包吃的,既是礼物,也是道歉。
“对不起,”赫斯塔再次开口,“我真的不应该那样起哄,我错了。”
“有什么必要,我就问你,到底有什么必要?”
“……我没想到她们真的能伤到你。”
“那是我错了!?”
“是我,是我错了,”赫斯塔低声道,“完全是我的错,警官。”
“你为什么非要上来就亮身份?看别人打架很好玩吗?”
“我感觉那样赢面大。”赫斯塔回答。
“赢面……一个游戏非得搞暴力对决才有赢面?非得去——”
“其它玩法都只在理论上有实现可能,执行起来非常困难,”赫斯塔思索着,“比如我作为小女儿去竞选长老——但那也不是赢,那只是实现了自保,我并不能淘汰任何一个敌对方势力的玩家,否则我自己就要出局。游戏到这一步只能无限继续下去,到时候,肯定要么另开新局,要么就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