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中年人把车门又推开了一些,“不过我也朝南走,可以顺路捎你们一程,上来吧!”
路上,司雷把林间小屋的事情又向司机问了一遍,结果司机也惊讶得很,表示不清楚。
“您不是本地人?”司雷问。
“是本地人啊,我都在这儿生活四十多年了!”司机乐呵呵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印象了,有几片林子里是有那种荒废的木头房子,不过我们都嫌碜得慌,平时也不靠近的。”
“一会儿您要送我们到哪里?”
“新维堡,”司机大声答道,“一个酒馆,反正你们想打听什么,去那儿肯定没错。”
卡车又开了两个多小时,从阴云密布开到艳阳高照。
等到了地方,司机和两人一同进了屋。这一段长程旅行让司雷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只能说维堡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大得多。
酒馆老旧,但整洁,墙角堆满了打包用的箱子,许多小件的家具用麻绳捆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要搬家。唯一没有收拾的是一面照片墙,墙上有许多人在这间酒馆拍下的照片,有些已经因为年代久远变得模糊。
赫斯塔目光扫过它们,最后落在了眼前的一张合影上。那是一个黑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