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可这会儿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烈日又晒得脸皮生疼。
两人都拉紧了帽子,只恨忘了戴墨镜。
渐渐地,她们来到了缓坡的尽头。
缓坡的尽头是一个陡峭的斜坡,远处则是一大片陷落的土地。土黄色的地面上没有一点植被,在烈日下炙得开裂。在这片焦土的中间,一块黑色的断石立在那里,它的断口早已被风沙磨成了灰白色,就在断石附近,折断的碑顶一半陷入地表,一半暴露在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不起眼的黑土坡。
“好,看到了。”司雷看向赫斯塔,“回去吧。”
赫斯塔皱起眉头,她左右看了看,找了个边缘稍微平缓点的地方往下走。
“你在干什么,危险!”
“我要去看看……”赫斯塔低声喃喃,“这里离得太远了。”
司雷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赫斯塔一起朝下走。即便纪念碑已在视野之内,但从下坡到抵达,两人在烈日下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
站在纪念碑的脚下,赫斯塔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她没有在碑面上看见任何铭刻,不论是立着的还是倒着的,裸露的碑面都已经被彻底磨平。
司雷看看石碑,又看看赫斯塔。站在这样的石碑面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