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玩,我玩,”赫斯塔以通用语答道,“你刚说的规则就是全部吗?找到一个就能活……那我要是找到两个呢?”
螯合物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你要是找到了两个,那等到下一波杀人的时候,我就最后一个杀你。”
“行……也行,可以,”赫斯塔立刻朝着螯合物比起了大拇指,“我……其实刚才看到了,对,我看到了好几个人的藏身位置。”
“好啊,”螯合物笑着,“那就从你开始吧?”
赫斯塔转过身,动作笨拙地翻过柜台,爬上桌面之后,她面色变得有些局促,开始左右张望。
就着此刻暗淡的灯光,赫斯塔将整个大厅半球形的穹顶打量了一遍。
从工作站的后台到大厅,一条长长的血线拖在地上——这只螯合物是从后面来的,恐怕原本在里间的那些工作站成员已是凶多吉少。
在寂静中,她听着每个人的心跳和呼吸。
没错,总共两只螯合物:一只在她身后,另一只坐在二层走廊的扶梯围栏上。
除了那些士兵和刚才那个站出来指认螯合物的工作人员,整座大厅已没有别的暴露者,其余人员都已经进入了各自的庇护点。
“你在那儿鬼鬼祟祟地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