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啊。容与,把你晚上跟我啵嘴时候说的那个再说一遍呗。”
许容与脸沉下——啵嘴时候?怎么说的这么坦然不要脸?
叶穗提醒:“就那个我永永远远对你好那句。”
许容与不吭气。
叶穗指尖冰凉,如蛇一般爬上他的颈。她的上半身柔软地贴在他怀里,大半身重量都依偎着他。她轻轻吐气,红唇贴着他的耳,碾磨着,看到他后颈的肌肉一点点僵硬,绷紧,青筋起伏嶙峋。
许容与咬紧腮帮牙关。
叶穗的手指勾着他的颈,轻轻地画圈,长发落在他肩上。周围路过的行人加快脚步,想这真是伤风败俗。然也幸好天已经晚了,摩天轮早就停了,这边的过路人已经不多。
灯光落在水上,叶穗美丽的面孔散发着妖娆的魅力,她拿他当柱子,而她藤蔓一样缠着他。叶穗用指甲轻刮他下颌骨:“说嘛,说嘛。说我永永远远对你好……”
雪山逶迤在水中央,银河当空。许容与全身僵硬。他怀里的姑娘,腰又直又细,又软。
他置身冰火两重天。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这么可怕。
她神通广大,她在念咒语麻痹他。她让他生。也让他死。
他艰难地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