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死难逃其咎。”
范春冷笑:“秦冕,你听到了没,这就是你同门的心声。”
秦冕淡淡地说:“你去杀他,我杀你焦山宗10人,也算为他报仇了。”
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甚至希望他们去杀似的。
听到这话,左力桁咆哮:“秦冕,你就这么冷酷无情,想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些同门死去?”
胡沙奇也怒吼:“秦冕,如果我们因你而死,你逃不了宗门处罚,希望你能按他们说的做。”
秦冕瞥了他们两人一眼,淡淡地说:“跪着的,不要和我说话。”
他看出来了,他们这一片的,不是大长老这一派系的就是中立的。虽然他并不想他们死在这里,但也要他能救出。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远处顿时传出大笑:“说得好!跪着的,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不值得去救,都死了拉倒。”
这话,杀人诛心,看热闹不嫌事大。
秦冕眉头一皱,扭头追寻声音的来源,却是没能找到源头。
这是一个修练了声波功法的修士,很不简单。
范春怒了:“你既然不在意跪着的,那就把他们杀了。先杀最右边5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