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击友军,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是乌龙而搞笑的事情。
当梁书文瞧着分部小广场上,那数个倒在地上,手脚明显是被卸了关节,脸上黑的紫的青的染成了一片的,被镇住了气血劲力倒在地上止不住痛苦哀嚎的熟人时,他的真的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特别是这些熟人,有一个自己的绣衣校尉下属,外加飞鹰司几个日常合作的不错的捕头时。
梁校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就是他们袭击了我!要不是我反应快,就被他们打死了!”
武悼毫发无损的站在一边,指着地上几个凄惨的滚地葫芦一幅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梁书文丝毫没有被这种厚脸皮的无耻之语所影响,只是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涵养功夫极好道。
“把他们的手脚接上。”
武悼也是狠,不仅是打断了这些家伙,更是在热情招待后,卸掉了他们的下巴,让他们想说话都难。
一个个见到梁校尉出来,都是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梁书文这个上官发话了。
武悼眼底隐蔽的闪过了一丝嘲弄,便是将这些家伙错位的骨头给重新接好。他没有学过什么杏林之术,接骨正骨的手法也是依葫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