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河破产了,一夜之间破产了。
虽然说早有他自己的安排在里面。
处理完聚宝盆后,将这所有钱财都捐出去做善款,该捐的捐,该卖的卖,一个不留,他是没有丝毫的犹豫。那这传奇富商一夜之间家财散尽,只剩下了这座空荡荡的祖宅,实在是有些让人唏嘘。
怎么看,都不像是千金散尽还复来了。
对于沈天河来说。
在躺尸了一天后,厚着脸皮向武悼借了点宝钞,然后去附近的村子弄了点鸡鸭鱼肉,还搞了点新鲜的牛肉来,又是借了一口锅,然后就是在祖宅里和五人吃起了火锅唱起了歌。
“我说沈老爷,你就不给自己留点吗?”
嗦着牛骨髓的赤枪客吃的满嘴流油,随手擦了擦继续猛嗦。
这力度让其他人都不禁笑出声。
打趣赤枪客,他这口活,怕是让那些深闺怨妇尖叫。
“留?留个屁,那些钱财都是拿沈某亲朋好友的命换来的,巴不得它们都去做善事,以后我宁愿沿街乞讨要饭,也不花半点!”
沈天河倒是看得很开。
他当了大半辈子有钱人,山珍海味什么享受没吃过?但没有哪一餐,是像今天这顿简单朴实的火锅一般吃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