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你们。”
孔飞鸾直接把传音给破了,冷冷的发号施令。这下次别说武悼的脸色,一干镇魔使的表情也极为不自然了起来,因为孔飞鸾这话仿佛是在说,你们都是孔家的狗,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敢不做就打狗棒伺候。
能够做到镇魔使这个位置,谁不是有真本事,岂能说被你当成家奴来训斥。
场面顿时是冷了下来。
围住武悼和渔歌女的镇魔使们一个个开始了非暴力不合作,他们还是围着,但就不动弹了。真的要动手侮辱人,还是请您自己上吧,我们是不动手了,后面要是追究起来,大不了他们散了去其他镇魔使麾下任职。
反正镇魔司的制度挺宽松的。
“你们……!”
孔飞鸾眉毛一挑,脸部的表情差点是扭曲了。
她没有料到,这些个平时没少享受她带来好处的镇魔使,此刻居然会是非暴力不合作。她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平日的飞扬跋扈和非打即骂,心中不禁是对这些人愈发恨的牙痒痒了起来。
当一个人极度愤怒的时候,一个漠然面容的对象更容易成为被攻击对象。
显然此刻的武悼,就是孔飞鸾恨不得撕碎的存在。
“你们都不动手是吧?行,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