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
武悼忽然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之猖狂,颇有魏武遗风。
这属实是给韩进看傻眼了。
前一秒还觉得你这人是外粗里细,看着颠,实际上是理性聪慧,值得信赖的,结果下一秒就忽然间来这个,这实在是难以承受。如果不是法相状态,估摸韩进这个时候就要心跳加快,然后血压拉高了。
“武,武校尉,你何故发笑?”
“你感受不到?”武悼有些神神秘秘,那威武的法相眼睛中,似乎要透出涤荡妖邪的雷光来。
“感受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笑就笑了,其实你也应该多笑笑,别愁眉苦脸,我辈武人,自当是洒脱肆意,自不负鲜衣怒马。”武悼这个时候就像是从沉默不语进入了胡言乱语的阶段,开口说出来的话非常的不合时宜,让韩进都被整无语了。
全当武悼这是突然癔症发作了。
求人不如求己。
韩进觉得跟着这个时不时发作吓人的武悼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他还是决定想办法等会自己脱困,他们已经是穿过了病房区,现在似乎是被护工们架着进入了一个看起来明显阴森的地段,估摸是离手术区不远了。
他的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