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营业,天天被折腾吧。要是真的有人豁出去,那武悼也不会客气,直接给他全家愉悦送走。
吴州听完后拱手领命。
他觉得早该这样整了。
还是武校尉太仁慈,之前都没有一地肃武堂上官的架势气魄,才让那些人觉得有机可乘。官就是管,不管那些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对于诸夏官场,不管是清官贪官,都要学会管这一道,要是管都不会管,还不如回家种红薯。
外面的喧闹飞到了武悼的耳中。
武悼知道有人要被拔舌头了。
这拔舌头是好事啊,拔掉舌头就不会写小作文诬告别人了,一劳永逸,还免得这人继续误入歧途,武悼觉得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至于那季伯常,武悼只是顺手救了他一命罢了。
他这种软弱胆小的性子,也不太可能主动去玷污未亡人嫂子,至于以后他命长不长,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武悼又不是他爹,救了他一次还要负责一辈子,也只有爹妈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了。
稳坐后堂的武悼很快就等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不是被拔掉的舌头。
而是季老头的儿子。
这个财迷心窍的东西经过一系列的套餐,已经是深刻的意识到了,武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