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光着脚丫子,踹开她哥,故意气他:“一个人看恐怖电影岂不是更有气氛,我和傻大昭去玩密室了!”
“哎!你俩女孩怎么玩,人数也不够啊。”
“刚刚打电话预约,老板说可以帮我们拼玩家。”
沈平川不太放心:“把薄延叫上,多几个男生才好。”
“薄延啊。”今汐顿了顿:“真的要叫他吗?”
“不然你以为你老哥两箱牛nǎi白送的?以后你就尽管使唤他,千万甭客气!”
今汐给薄延发了一条短信。
彼时,偌大而空dàngdàng的四合大院里,薄延刚从侧屋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微润,肩头搭着一根白毛巾。
院子里,薄老爷子正在打太极。
薄延倚在雕栏红柱边看了小半晌,笑着说:“爷,别打太极了,刘爷还等着您一块儿去蹦野迪呢。”
他爷退役之后,日子过得悠闲舒心,逗逗鸟下下棋,时不时出去跳跳广场舞。
老司令鼻息间一声轻哼:“骨头硬了敢笑话你爷爷,觉得我掀翻不了你了。”
“哪能,爷爷您身子骨还硬朗着,我哪儿是您的对手。”
几句话总能哄得老人开怀,他是薄老爷子最疼的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