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原木地板上铺着松软的地毯,非常暖和,几人坐在地摊上围着茶几玩桌游。
薄延背靠沙发坐着,一条腿盘曲着,另一条腿伸直,手肘撑着膝盖,随意地倚着,颀长漂亮的指尖衔着一张狼人牌。
今汐依旧穿着白日里的小绵羊外套,戴着毛茸茸的连衫帽,靠坐在了薄延的腿边。
薄延发现,今天晚上的小屁汐好像格外温顺,过去狼人杀她虽算不上王者,但好歹小脑瓜子够用,扮猪吃虎也是铂金级别水平吧。
今晚这家伙脑子里跟塞了浆糊似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没有逻辑,宛若猫咪似的依偎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牌子。
一反常态。
薄延还莫名有点小紧张,生怕她是要憋个大,套路他。
然而几轮之后,他看明白了,今天晚上小绵羊是真的磕yào了。
“靠我这么近,不怕我是狼人灭了你?”他低醇的嗓音传来。
“不怕,学长才不会灭了我呢。”今汐柔顺地说。
薄延指尖捏着牌子,嘴角叼着一根烟,丹凤眼微弯。
今汐觉得,这货不穿军装的样子,看上去真是斯文败类极了。
不过这种斯文败类型,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