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许朝阳憋红了脸,痛苦地催促荆楚:“老子快顶不住了,薄爷的情书写的什么,快念啊卧槽!”
荆迟捏着信纸,念道——
“亲爱的汐汐:这几日,学长训练太忙,没有时间关心你的学习和生活,不知你最近过得好吗?”
许朝阳顶着背后的大门,兴奋地大叫:“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荆迟笑着继续念:“这段时间,我在训练场每每看见你的身影,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是爱的力量。”
“老子快不行了,太肉麻了!”
荆迟问:“还听不听?”
“听!”
荆迟继续道:“亲爱的汐汐,我没有办法停止想你,停止爱你…”
半晌,他停了下来:“cāo,老子不念了!受不了了!”
阳台上,薄延已经要暴走,直接cāo起塑料桶开始砸门,就连左邻右舍的同学都被吸引过来的:“隔壁吵吵什么呢!要拆房子吗!”
许朝阳放开了门,薄延沉着脸走进来,一把夺过了信纸,小心翼翼地叠好,装进信封里,用力瞪了许朝阳和荆迟一眼。
俩人立刻退后几步抄家伙,一个拿着撑衣杆,另一个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