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李好重的。”今汐可怜巴巴地嘟哝:“锅锅~”
沈平川想到刚刚薄延许诺他的篮球联赛替补名额,心一狠,慈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叫‘铲铲’也没用,乖,自己想办法。”
“好吧。”她瘪着嘴,失望地关了房门。
薄延的信息又进来了:“汐汐,明天早上十点,楼下等你。”
今汐看着自己那最大号的行李箱,纠结了片刻,决定妥协——
“好吧,给你一个机会。”
薄延看到短信,一跃而起。趴在地上干了几十个俯卧撑,心情雀跃了不过十多分钟,便接到了爷爷的电话:“明天八点,接杨晓媛去学校报道。”
薄延心里咯噔一下:“可能不行,爷爷。”
“晓媛人生地不熟,你不送她去学校报道,难不成让我这老头子,提着行李大包小包地送她吗?”
“……”
挂了电话,薄延翻开微信,沉吟片刻,给许朝阳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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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薄延梧桐树边焦急地等待着,看看手表,踢开了脚下的石子。
很快,今汐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小区。
她迎着阳光,在距离他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盛夏刺目的日光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