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腰间系了条单薄的浴巾,还是遮不住他这一身壮美的“大好河山”。
今汐不是第一次见到某人的身体,但这突然来一下,还是让她呼吸顿了顿,脸,羞红。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他拎着她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今汐像只小兔子似的被他拎着:“哎,你…又要打架吗!我给你说,我今天吃撑了,我力气很大的!”
薄延将她扔到床上,狭长的眼角挂了一丝邪气横生的微笑:“跟我在一起‘纯洁’地玩太久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
好像…是有件一直没有做的事情。
……
六月的风温柔地吹拂着枝梢,夜色浓郁得就像化不开的水墨。
在她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之前,她听到薄延在他耳畔,用低醇而xing感的嗓音,喘息着说——
“今汐,谢谢你。”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那张信纸,纸张的末尾写着一行字——
谢谢你给我那么好的家,那么好的家人,谢谢你包容我的臭脾气。
未来漫长的人生路上,薄延答应你,会为你挡风遮雨,护着你,疼爱你,尊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