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恒正在桌案处理公务,外间传来扣门声。
“进来。”
福安进来,合上门之后朝赵启恒行礼。
“主子,那事怜月已经办成了。秦王的ru兄严康泰……已经是个废人了。苏府尹那里也已经安排好了,他会保怜月安全,让她适时说出严府所为。”
“嗯。今晚让暗八把秦王私藏的那套龙袍取出来,藏到严府中。”
福安有些不解,比起秦王母家严府藏龙袍,皇帝应该更痛恨秦王藏有龙袍,王爷何必舍近求远,多此一举?但他不是多话的人,因此只恭敬应了是。
赵启恒端起桌案上的茶,饮了一口,见福安还未离去,yu言又止的站在那里。
“还有什么事?”
福喜略微迟疑,开口道:“主子,今日在林纺街,那怜月刺伤严泰康时,裴家姑娘也看见了。似乎有些受惊了。”
“受惊?”
今日场面应当十分血腥,她那么乖乖巧巧的一团,也不知吓坏了没。赵启恒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白瓷杯上隐有裂纹。
福喜:“据暗十说,裴姑娘今天傍晚并未用饭。”
自从上次梅林之后,赵启恒就调离了暗三,让他回暗卫司磨炼xing子,转而派寡言心细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