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琼娇气,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生的白白嫩嫩,饶是那栗子只有一点烫,也把她的指尖儿烫地泛红。
她可怜巴巴地垂着眼睛,委屈地抱着自己的指尖吹了吹。
赵启恒原本坐在她对面,一瞬之间就到了小姑娘边上,他快速看了一眼小姑娘的手。没有受伤,只是泛红,应该是被糖炒栗子烫到了。
但她身娇体嫩,一点小小的伤在她身上都容易被放大,那点红肿在她柔嫩洁白的手上显得异常突兀,看得赵启恒有点烦躁。
他出声催外面的车夫快些回珍宝阁,声音寒冽,吓得外面行车的车夫一激灵。
赵启恒垂着眼睛,解下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墨玉玉佩,轻轻放在小姑娘手边。玉佩在外面吹了一天的冷风,透着丝丝寒气,裴琼烫到了的手指放在上面很舒服。
玉佩纹理细腻,触手油滑,手感很好,裴琼的指尖在上面乱描乱画,最后还玩了起来。
她的手只是看着红,其实不那么疼,偏她委屈得和什么似的,这会儿被玉佩吸引去了注意力,倒忘了自己手疼。
她好哄得很,拿着个玉佩自个儿玩了一会。也不知玉佩有什么好玩的。她玩得开心,还笑着抬头朝赵启恒汇报自己的感受,“阿恒哥哥,你的玉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