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两眼一摸黑,万一又出个什么肃王之流,你说是把女儿嫁他还是不嫁?”
裴父不服气:“肃王他不是没那个意思么。再说了,哪有那么多的凑巧。我的女儿,我乐意养一辈子!”
“那也得她乐意一辈子不嫁!”宋氏的神情越发严肃,裴父委屈地闭上了嘴。
“我前两日同宣平侯夫人见过,她家的小儿子生得俊秀,人也斯文上进,我看是个好后生。”
裴父气得直哼哼,“哪里来的臭小子,你也看得上。”
他被宋氏看了一眼,又闭上嘴。
宋氏继续说道,“虽然未明说,不过我看宣平侯夫人也有这个意思。我想着侯府老夫人过几日大寿,我带糖糖去贺个寿。”
裴父不敢明面上反对,心里又不舍得自己养的乖女儿被狼崽子抢走,消极地不搭话。
一把年纪了,在官场上也不见他这么幼稚。宋氏无奈,劝解了他几句,他却没听进去。
宋氏见他冥顽不灵,既无奈又好笑,干脆不与他说这件事,同他说起明日的冬至宴。
明日宫中有宴,他们明晚是不能在家中过节的。不过明日二儿子和两个侄子从书院回来,她想着明日中午可以在家中设一个小宴。
这些事情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