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甜的，都是可着数量做的，一碟的茯苓饼，统共也没几块，裴琼一会儿就吃完了。
她吃完了茯苓饼，宋氏就把yào碗朝她推了推。
裴琼抿着唇，看看yào碗，又看看她娘，最后认命般慢慢地端起yào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捧着yào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苦得她一激灵。
裴琼努力咽下去，又一大口把yào喝完。她伸手把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子抹去，端着另一碗yào，很干脆地喝完了。
宋氏看得心疼又好笑，赶忙把水杯递给女儿。裴琼的舌根都麻了，她足足漱了三次口，嘴里的苦味还是散不去。
阿恒哥哥喂她喝yào的时候虽然苦，但好像也没苦成这样。
在家里喝yào，宋氏向来是不许吃糖的。不过这yào是赵启恒送来的，里面配了一碟雪花酥，小姑娘也顾不得娘亲正看着她了，一口气往嘴里塞了两块驱驱苦味。
她含着雪花酥，才慢慢缓过劲来，觉得嘴里不但有雪花酥的甜，还有阿恒哥哥的甜。
宋氏心里存着事，她看着女儿喝完yào，嘱咐了流苏和紫云照顾好姑娘，就准备回正和院，看看裴父和肃王谈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