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去兖州之后的处境。
“我不会有事。”赵启恒亲亲怀里的小宝贝,夸她:“糖糖最懂事了,对不对?”
裴琼闷闷不乐地沉默了好一会,才带着哭腔回了一个“对”。
她的眼泪依旧时不时地流下,偶尔抿着唇小声说着什么。赵启恒仔细听着她说话,怕她哭伤了,哄着她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又答应了她无数的要求。
可在裴琼心里,哪有什么东西能比赵启恒更珍贵呢?
其实她对阿恒哥哥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心动,她只希望阿恒哥哥能平平安安的。他往宝芙院送再好的珍稀玩物,再多的糕点甜饼,也不及他的平安来得珍贵。
赵启恒亲去兖州的事,裴琼终究无法阻止。
她哭了一夜,赵启恒哄不住,连许诺她每日派人往宝芙院送一盒果糖的时候,她的眼皮也没撩一下。
次日清晨,赵启恒一动,裴琼就飞快睁开了哭肿的眼睛。
她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阿恒哥哥换好衣服,又喂她吃了早饭,却始终一言不发。
临走前,赵启恒把人都赶出去,房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他把神情恹恹的小姑娘抱在怀里,问她:“生气了,不和我道别?嗯?”
裴琼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