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收到阿恒哥哥的信,心里才会踏实一些。
她这几日胃口也不好,总是吃得很少,白天常去寿安堂陪她祖母念佛经,祈求佛祖庇佑。
这些折磨人的事情,裴琼写信时从不往里写,成日只写些自己吃了什么玩了什么,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其实她最近很少笑,除了收信的时候,每日只有福安给她送赵启恒许诺的一盒果糖时,她才会笑。
这些事裴琼虽不写,赵启恒却有他自己的渠道知道。他白天忙完,入夜后总会在信里写些轻松的趣事,不着痕迹地宽慰她。
好在不久后,兖州局势日渐好转,堤坝的修建也很顺利,这些消息传到京中,裴琼的心情也明朗了些。
随着灾情的缓解,赵启恒来信,说他不日即将启程返京。
收到这个消息之后,裴琼露出这么长时间来第一个灿烂的笑,明媚如四月暖阳。她捏着手里的信,算阿恒哥哥还需几日就能回来。
在赵启恒离去之后的每一夜,裴琼都在后悔当时只顾着哭,没给他送一个平安符。
不过好在阿恒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她现在就去求,以后不管去哪,都给他带上。
当日,裴琼就去了苍灵山大明寺,诚心跪拜神佛,为他求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