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倒下了,好在此前他们装得像,倒没人发现这个破绽,只以为是她照顾太子过于辛苦了。
裴琼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她紧紧闭着眼,胃疼地满头大汗,太医给她开的yào都被她吐了。
等到夜里,疼昏过去的小姑娘慢慢睁开眼睛,她看到紫云在门边和福安说话,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想开口喊人,还未说话,右牙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她的头也一起痛起来,这与胃痛不同,她越疼越清醒,连昏睡过去都不可能。
这些天裴琼疼惯了,面色也一直很差,因此她没出声,谁也没发现她牙疼。
次日,五月初八,是裴琼的生辰。
那个被人精心准备好的盛大及笄礼并未如约举办,对外的理由是兖州大灾刚过,不宜铺张。
东宫中,裴琼她不哭不笑,痴痴地坐在床上,手里捏着那个平安符,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了。
阿恒哥哥,说好了要陪糖糖过生辰的,你这个大骗子。
大骗子,大坏蛋,再不回来,糖糖就不要你了。
……
阿恒哥哥,糖糖不过生辰了,你回来吧。
夜渐渐变深,五月初八就要过去了。裴琼就着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