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娘说,夫妻之间不能像我们这样,亲近地失去了自我。”
那就是未婚夫了?
倾城放下空酒壶,重新提了一壶酒,又端了床前一盘粉红色的糖丸来。
她自己喝酒,把盘子递给裴琼。裴琼好久没吃过糖了,忍不住拈了一颗放进嘴里。
喝了小半壶,倾城才重新开口。
“亲近有什么不好?难道非得相敬如宾才好?来这红袖阁的,多的是和妻子相敬如宾的。日子是自己过的,你们自己若是不觉得腻烦,又何必拘泥世俗的眼光。”
裴琼扁扁嘴,反驳道:“可是,可是我不是一般的黏人。”
倾城:“你那未婚夫比起你也不遑多让,你俩黏黏糊糊的,什么锅配什么盖,挺合适的。”
见裴琼还有疑虑,倾城一口喝干了壶里的酒,认真同她道:“我没见过亲近得没有自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只见过yu望、自私和背叛。若你是真想和你的未婚夫好,应该去问他,而不是我。”
问阿恒哥哥啊。
裴琼皱着小脸,她好像搞错了,秦楼楚馆里也没有能让人一直喜爱另一个人的法子。
两人的对话赵启恒都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他叹了口气,原来小姑娘心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