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在这些上面管她。而父皇母后都不管,其他人又哪里敢管?
顾淮景笑了笑,一把将怀里的小公主扔到床上。
还没等赵安玥爬起来,他便走到床前,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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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红烛在帐外燃烧,房间里异响不断。
赵安玥在大宴的时候,有几个比她年长几岁的闺中密友。
她们前几年逐一嫁人,有时候她在宫中无聊,就会把她们都约到宫里。
偶尔会听她们提起洞房花烛之夜,都说很疼。
是真的很疼啊。
赵安玥哭得梨花带雨,疼得浑身打颤。
疼就罢了,她还觉得很屈辱。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她这样过。没有人敢压在她身上,没有人敢撕她的裙子,没有人敢看她的身体,没有人敢伸手碰她,更没有人敢弄疼她。
可是顾淮景全都做了。
他仿佛确实把她当成他的所属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每处都印上了他的痕迹。
赵安玥一路挣扎到底,嘴上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一句骂人的话:“顾……淮景!你无耻……呜呜呜呜,你无耻!……无……无耻!”
小公主力气不大,但是耐力和韧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