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本兵书已经在他手上了罢?兵书中有他往日看时留下的注解,不知这张树玉又能领悟多少?
结束的时候,已是傍晚,顾淮景回了侯府中。
他召来了顾青,站在窗前,双手捧着水杯,虽看不到脸,但语气很冷:“最近京中可有什么关于我的传言?”
顾青脸一白,复又一红,低下头,吞吞吐吐:“侯爷,这……”
顾淮景转过身:“看来确实是有,你为何不说?京中所有事情确实不必都告知于我,我知你也懂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向来不多问,但有关于我自身的传言,你也不说?”
顾青尴尬的沉默。这种有关主子那方面的事情,要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怎么开口?
“说,给我一五一十的道来。”顾淮景砰的一声重重把手中杯子掷于桌面。
顾青连忙凛神,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是从一个月前开始流传的,应是由那位向来嘴碎的翰林院编修夫人在各夫人间传开,说是顾淮景二十五未娶是有原因的,和那位大宴公主结婚数月,居然只同房一次,那方面不行,难怪一直都不敢娶妻,且对女子深恶痛绝。这件事情是从翰林院编修夫人那里传起,大家都知道,最近翰林院编修夫人和那位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