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力气,轻而易举被他制住。
她一边哭一边挣扎,哭得都岔气了,一直在咳嗽。
顾淮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见她浑身虚弱,根本用不着绳子,干脆把绳子扔了,一手压着她,一手拿了yào碗,就想朝她嘴中灌去。
赵安玥这才真正怕了,哑着嗓子道:“我喝,我自己喝。”
顾淮景勉强听懂她说的话,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灌,拿着yào的右手稳稳当当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在他怀里,伸出了右手。
顾淮景把yào碗放到她手里。
她手不稳,接过yào的时候,碗里的yào晃了晃,顾淮景手没离开,拖着她的手,待她拿稳后,才松开。
赵安玥低着头小脑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啪嗒啪嗒掉进了yào中,心想顾淮景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生病的时候,大家都会哄她的。在大宴的时候,更没有人会像顾淮景这样对她。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心意,她活的无忧无虑,可是来到大祁,她老是要受气。
连她生病了,全身上下都难过,顾淮景还对她那么差。
明明父皇都对母后很好。
赵安玥抽泣着,把碗抵在自己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