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道:“可是我可能学不会。”
顾淮景一眼刀子扫了过来:“学不会就学到会为止!”
赵安玥心里头一颤,低下头不说话了。
顾曲退到一旁,悄悄的伸手捂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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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去,顾淮景开始上朝,在军营中来往。七皇子的事情,渐渐的被人忘了,没有人敢提起。那是皇帝的逆鳞。
赵安玥开始跟着顾曲学看账,头几天,她还是很认真的听,但最后发现自己听不懂,干脆就放弃了。
她态度变得极为不端正,一只手托着头,一边听着顾曲宛如催眠曲的声音,一边闭上了眼睛。
顾曲看了,也真不敢如顾淮景jiāo代的那样,该骂就骂,该罚就罚,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账,每日下午讲三个时辰,年过了,顾曲事情也不多,在这就当休息,顺便自己重新理一理侯府的陈年旧账。
顾安玥睡她自己的,顾曲思考着往年账务,倒也互不干涉。
在结束的时候,顾曲问一句:“夫人,您听懂了吗?”
赵安玥打了个哈欠,点头回道:“听懂了。”然后打道回府。
顾淮景身上事情很多,也不会时刻盯着。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