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但是顾淮景却有种预感,那不是个普通人。他放下茶杯:“倒也无所谓,不管他如何,宫变之日,便是他的死期。只是在这之前,你们还是要小心他。”
两人应下。
姜达听到‘宫变’两个字,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侯爷,后官之中,现在情形如何?”
顾淮景笑了笑,瞅了姜达一眼:“姜大人,你伴君两年,还不清楚现在皇上的作风吗?”
皇帝最擅长平衡之术,哪怕仅剩的两位皇子还小,就开始刻意控制,引起两位皇子的争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他在背后让人轻轻推一把,根本不用出面,就都完了。
顾淮景垂下眼帘,嘴角笑意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冰花,美却冷彻心扉。
**
顾淮景回来的时候,赵安玥正坐在床上,背挺得笔直,一本地形图翻到北夷那一页,端端正正的摊在面前。
她的视线盯着他,带着打量,带着试探,带着斟酌,带着不信任,又带着犹疑。
她表情严肃,眼神认真,仿佛是审问犯人的长官。
‘犯人’顾淮景朝服拖到一半,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视线,他抬起头,眼神在她身前的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