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觉得顾将军尚武,没想到顾将军对朝中事务也看得如此通透,实在令我等自愧不如啊。”
顾淮景谦虚的拱了拱手:“不敢不敢,我也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
冯安重笑着拍拍顾淮景的肩:“你就不必如此谦虚了!你的才能早就令我刮眼相看,只是你素来低调,故而知道的人不多。”
杨卫礼闻言也朝顾淮景拜了拜,语气叹服:“杨某之前一直想不明白,顾将军今日所言,实在令杨某豁然开朗。往后还请顾将军多多和我等往来,指点一二才是。”
顾淮景回以一礼:“杨大人谬赞了,顾某才疏学浅,哪里比得过在场的各位大人,还请各位大人万万莫要折煞我才是。”
冯安重大笑:“行了行了,接下来便是画了罢?刚刚见淮景的诗和字,已让我自愧不如。我实在好奇淮景画艺如何呢!不过你右手伤势如今怎样?我看看见你写字之时,似乎有些许不稳。”
顾淮景微微一笑:“多谢冯兄关心,如今右手伤势已好,虽不能握剑,但写字作画尚可。”
杨卫礼看向下人们:“快收拾一下,把画具呈上。”
亭中亭外下人扶了扶身子,道了声是。
赵安玥被顾淮景这一连串的‘虚伪’给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