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弋阳不理她,自顾翻出一本杂志看起来。
“唉也就只有我能忍受得了你这种半天说不了一句完整话的闷sāo男。”
他头也不抬:“也只有我能忍受得了你这种半天叽叽喳喳个不停的长舌女。”
“哟,说话啦,好难得呀。”她眨眨眼。
指了指桌上的本子,他问:“你画的是什么?”
她大方地把本子推到他面前:“喏,我初恋。”
程弋阳闻言认真地低头看去,本子上画着许多姿态各异的芒果树,每棵树上都坐着同一个少年。木小树的绘画功底很好,树上的少年很传神,带着自信和沉稳的味道。只不过——“你的初恋没有脸吗?”
——只不过每一个少年都没有脸。
木小树一把抢过本子:“我没敢下笔画好吧,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变化了多少。”
程弋阳嗤了一声:“你该不会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她噎住。还真不知道。
他扶了扶额:“你这个叫暗恋,不叫初恋。”
“你连初恋都没有竟然敢嘲笑我。”她咬牙切齿。
他瞥了她一眼:“谁说我没有初恋。”
这下她吃惊了:“你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