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懈地寻找她。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震颤和感动。那个恐怖的深深庭院,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木小树可以下床的时候,已经到了夏季的尾巴。这场大病让原本清瘦的她更是单薄得如同一张随时可能被风吹走的纸片。
这天早上,她背着画板出了门。她只纯粹地想离开木宅,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于是漫无目的地走在琼榭的小道上。
琼榭的一部分已经被她丢入了黑名单,这一辈子也不想触碰了。她索xing走出琼榭,往南部的小山走去。
南部山区的海拔不高,有一处小山坡景色独好,安静祥和,是她最喜欢的去处。
气喘吁吁地爬到小山坡,木小树背着画板就往记忆中那棵榕树走去。谁知刚抵达榕树便看到树下支着一个画架,看样子已经有人抢占了她的黄金地盘。
画架脚边散落着几本速写本,一个钢制笔盒,以及几把来不及收回的碳素笔。画架主人应该只是暂时离开。
她好奇地凑到画架上看了看,只见画架上夹着一张素描纸,纸上用钢笔勾勒着一栋建筑。画者的画工极好,线条流畅,用笔简洁,整个建筑在二次元的稿纸上就已显露出恢宏的气势来。
画稿的右下角写